骆逍在意的不是浪费门票,本来门票钱也不是他付的,他在意的是答应贺铭归要去结果没去,失信于人足以让骆逍再病一场。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的话?”骆逍说无奈地说,“我只是想在摄影展门口等贺铭归,然后向他解释我弄丢门票的事。”

    “你想的太简单了,”郑非仁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摆出一副教导主任的模样,“万一你在前门等,贺铭归在后门等呢?等人哪有那么容易。”

    骆逍当然知道就算是在摄影展门口等也不可能百分百保证能等到贺铭归,但他没有别的好办法。

    “我没去贺铭归会怎么想?”骆逍悲哀地问。

    郑非仁安慰道:“你又不是故意的,这生着病谁还能跑去看摄影展啊!以后你要是看到跟他解释一下他不会怪你的。”

    骆逍揉着头发,心脏如同被凉水泡过,冰凉冰凉的。

    怎么偏偏就是今天?怎么他偏偏今天昏迷?怎么摄影展偏偏选择在今天?

    “你知道最近还有哪些摄影展吗?”骆逍问。

    “不知道,你想干嘛?”

    “也许以后去摄影展还可以碰到他。”

    郑非仁翻白眼,“哪有那么巧。”

    “除非之外没有好办法。”

    思考一番,骆逍下定决心,说:“以后我要多去摄影展。”

    郑非仁问:“你想再碰到贺铭归?”

    骆逍沉默片刻,困惑地开口:“我越想越不懂,我翻过所有的通讯都没有找到贺铭归的联系方式,他真是我朋友吗?”

    “什么什么?”郑非仁叫起来,“他是你朋友,你居然连他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都不知道?”

    骆逍耸耸肩,他也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肯定是粉丝!”郑非仁笃定地说,“说不定是私生饭,他虽然不了解他但他已经把你的全部信息调查清楚。”

    “他不像。”

    “私生饭都会伪装。”

    骆逍懒得跟郑非仁争论下去,他从心底觉得贺铭归不是私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