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那你自己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坦白从宽……”"

    沈雨(路浅):"“抗拒从严,不过我说的一直是实话,肖鹤云和李诗情能给出的解释就是循环,我也一样。”"

    听着江枫问讯室传来的声音,张成愣住了。

    问讯室里突然安静了一瞬。

    沈雨(路浅):"“但你们不会相信,会觉得这是我们窜供的用词,但你如果想要确认,我这里就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张成的思绪回到半小时前,李诗情和他对话的场景。

    李诗情:"“张警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张成:"“你说。”"

    李诗情:"“你们接到我报警电话之后,有没有当真?马上出警了没有?”"

    张成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端起茶杯吹了吹,眼不抬,神色自若地说道

    张成:"“接到报警电话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出警,但是对我们来说时间太短……”"

    看着杯子里的茶叶,张成恍惚了一下,缓缓抬眼看着李诗情,眼神里满是压迫。

    张成:"“你怎么知道我姓张?在清水公园见到你们的时候,只有小江向你们出示了警官证,从始至终,我没有向你做过自我介绍。”"

    李诗情:"“您自己说的。”"

    张成:"“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张成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李诗情脸上的表情,她没有撒谎。

    李诗情:"“有一次在医院,那时候我被摩托车撞了,有轻微脑震荡,那时我吐了,你还想给我水,你想用右手帮我拧瓶盖,但是好像使不上劲。”"

    他垂眼看着右手,那里是他和江枫一起出任务时,被歹徒袭击留下的伤了。

    张成:"“医院?哪个医院?我不记得在医院见过你。”"

    李诗情:"“你肯定不会记得,因为我们是在循环里面见的。”"

    张成:"“你说什么?循环?”"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

    问讯室里肖鹤云坐立难安,对于江枫的询问,他是又急,又压抑,多待一分钟都是煎熬。肖鹤云:"“我先声明一下,我现在头脑非常地清醒,而且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不太像是一个清醒的人会说出来的,而且好像也没有办法证实他们的真实性,但还是请您务必相信我说的就是事实。”"

    江枫抹了一把脸,不耐烦地说道:“相不相信你是我们的事,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的调查,实话实说。”

    肖鹤云:"“我……我们进入了循环。”"